我生惟庚申,于今实后死。披图偿宿诺,逝者呼不起。
王孙虽狡兽,微劣何足齿。吾窥岳渎经,秘记禹行水。
风雷阻铜柏,木石尽披靡。百灵悚奔集,神怪出淮涘。
伸颈逾百尺,九象力难拟。腾踔何倏忽,应对巧莫比。
其名无支祈,状乃猕猴似。文命有忧之,童律安可使。
终焉授庚辰,遂徙龟山趾。此公久厌世,偃卧古井底。
万牛引不前,坚定孰如彼?
我生惟庚申,于今实后死。披图偿宿诺,逝者呼不起。
王孙虽狡兽,微劣何足齿。吾窥岳渎经,秘记禹行水。
风雷阻铜柏,木石尽披靡。百灵悚奔集,神怪出淮涘。
伸颈逾百尺,九象力难拟。腾踔何倏忽,应对巧莫比。
其名无支祈,状乃猕猴似。文命有忧之,童律安可使。
终焉授庚辰,遂徙龟山趾。此公久厌世,偃卧古井底。
万牛引不前,坚定孰如彼?
妄人轻召兵,败绩坐不教。十年未可复,士气太凋耗。
此军何所用,身手好年少。谁能结以恩,汤火岂难蹈?
悽伤就步伐,悲愤入腾趠。庶几哀者徒,免为敌人笑。
尚书气不馁,勍略被将校。胡为致词客,戎幕议增灶。
何当出短歌,传诵遍营哨。居然怀国耻,收取毛锥效。
角声尚盈耳,旗影山椒绕。水落舟更迟,横江怜晚照。
秋深气数变,早觉因始衰。息灯寒稍入,幽幽如相欺。
布衾顿不支,腹鸣辄欲遗。昼动尔夜静,遂悟此理为。
起行绕室中,运气达四肢。徐令血充体,暖力归腰围。
济胜须有具,筋骸非曩时。独寐还晤歌,夜色付与谁?
草窗始称韩柳集,韩集点勘颇流传。谢山跋语又及柳,项宋得此何寂然。
东雅济美相竞出,悉祖廖氏如比肩。墨光欧体忽照眼,焕若神明当我前。
乐盦适藏郭氏本,借校傥辨谁愚贤?嗟余嗜柳自童稚,六十见此非壮年。
犹将抱书诵万遍,纤秾简古期华颠。潘君好古不自秘,重价奚吝金累千。
赋诗容我题纸尾,愿与竹垞为执鞭。
南塘守蓟门,上书论边事。七害与六失,极之以四弊。
所言诚晓畅,执政可其议。筑台二千里,财用亦已费。
号令既严明,器械犹犀利。不恃彼不来,恃我实有备。
在镇十六年,虏骑莫敢至。当时遣大臣,三岁一阅视。
督抚不掣肘,诸将受节制。乌虖谁之功,江陵方在位。
七六得乞休,平生事已毕。人间犹可乐,付与閒岁月。
辽沈万馀里,国势颇郁勃。功成何必我,长策宜早决。
预期二十年,治水未可忽。北境湖波平,南疆河流达。
次之比湘赣,上之比苏浙。他时水乡人,乐土好生活。
岂知今朔漠,一变为于越。所嗟悠悠者,或作而或辍。
肉食不足谋,继起孰人杰?自馀小得失,姑置勿强聒。
天心果助我,吾志行当彻。